底牌掀不得。
「不好意思,我结婚了。」她亮出十克拉的大钻戒,口气却是抑郁的。
人家结婚是好事,对女巫而言则是苦难的开始。
沙芎芎大惊小怪的推开没利用价值的男人。「你干么想不开要嫁人,其他人呢?」
「全嫁了。」唉,女巫的悲哀。
「啊!怎么会,怎么会,你们撞邪了吗?快告诉我,我好久没笑话好听。」沙芎芎拉着她闲话家常。
一旁被弃的战醒风很不是滋味地撇撇嘴,两姊妹谈得不亦乐乎,完全忽略他的存在,东扯西扯尽说着他陌生的字眼,似乎是另一国界的感觉。
他有一些怅然若失,仿佛被阻隔在她的世界外,找不到介入的缝隙。
就在汉王派兵围堡的第二天,众人正在商讨该如何应付来意不善的朝廷兵马时,一道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的光芒蓦然出现,接着一位穿着怪异的女子由光中走了出来,身上的衣物与当初芎儿掉落时的装扮大同小异,他不由得忧心,她是否要来带走芎儿?
为此,他寸步不离的守着芎儿,生怕一个转身便会失去她,他一直没自信她会爱上他,因为她从来不开口说爱,每回他一试探,她就迂迥的避开,撒娇的把话题带开。
她很狡诈,不时地问他爱不爱她,一得到满意的回答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,借口困或累地扭头不理人。
她像一道无解的谜,个性如云雾般令人捉摸不定,时而开怀大笑,时而蹙眉嘟嘴,口出惊人之语,暗藏无数心机,一心要教坏所有在她四周活动的人与鬼,不许心存善念。
邪,是她给人的唯一感受。
「芎儿,你会不会话说太多了?」战醒风阴冷的嗓音如冰一样的贴近。
差点跳起来的沙芎芎娇嗔一视,「你干么啦!没看见我在聊天吗?」
装神弄鬼想吓死人呀!
「你大概忘了堡外驻扎了重兵,随时会发动攻势。」堡内有条地道可直通山后,因此他不见惊慌。
堡没了,还能再建。
「你大可安下心,有这位沙大师在此,她保我们永世太平。」她神气地把沙越隽拉来代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