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逢大水洗劫,灾情惨重。
「搭桥来得及吗?」冷如冰珠的言语一起,报讯的手下极目一望。
「水太湍急,会有危险。」不是不可行,却要费一番工夫。
「搭。」
没有二话,一行人将花轿搁在安全地带,两、三百名壮汉挽起袖子砍树、搬石,上衣一脱跃入水中拉绳砌石墩,不畏河水冰凉地辛勤搭桥。
「堡主请移坐树下,大约两个时辰後便可通行。」
「嗯!」
同样一袭黑衣的男人脸上不见半分情绪,稍微一掀眼皮表示意思,迈开稳重沉敛步伐走向一旁枝叶茂密的老榕树下,就著厚实入地的气根一坐。
在他身後跟著一黑一白的侍卫,异於中原人的长相十分骇人。
黑侍卫全身黑如炭石,身材高瘦、浓眉大眼,一口白牙特别突兀,高约六尺三寸,手持古怪的双头棒,中间有条可伸缩的长链,看来阴森嗜血。
白侍卫一头金发,肤白似雪好像活僵尸,双颊没有一点血色,梨涡深陷如可见骨,尤其以一双天空蓝的瞳眸最为骇人,大而无神彷佛死灵召唤,感觉不到属於人的生气。
两人就像阎王驾前的黑白无常,不管鬼战堡堡主战醒风走到哪里,一定可以见到两人身影追随左右不曾离远,如铜墙铁壁般守护著他们心中唯一的主人。
因此更多令人胆战心惊的传闻广为流传,大人以鬼战堡来威吓不乖的小孩,吓得他们不敢夜啼,早早上床安睡不吵闹。
人虽可怕却不如鬼之无形,世人之短视。
殊不知人心恶如猛兽,比鬼更残狠数十倍,魂夺命丧在片刻,毫无人性。
「堡主,你当真要娶刑二小姐为妻?」黑侍卫一口不甚清晰的中原话听来拗口。
「你有意见?!」战醒风接过侍从递来的水袋仰口一饮,冷峻的神色不改初衷。
「不敢,只望你三思。」杀戮腥膻已足矣,何必多添一桩。
「你不赞同刑家二小姐入我战家门?」女人都是一个样,传宗接代而已。
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入鬼战堡的门,传言他的女人多如蝗蚁,但真实情况唯有堡中人自知,根本没几个女人敢正视他如鹰般锐利的双眸。
对於吓昏的女人及哭泣不已的处子他可没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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